“你胡说,我怎会害人买毒药!”三娘指着苏牧,怒目而视。
毒药一说本是苏牧临时赌的一把,昨日,自己出门时着急,只是看到三娘与男子在一块讨论什么,并未细听。此刻,苏牧就是要在此刻激怒三娘,逼她在如此情况下说出实情。
“若是三娘没有买,那与男人私会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莫不是三娘借着看病买药之名与别人私通?”
苏牧此举相当于将三娘逼到了一个绝路,无论是三娘如何自圆其说,都占不到便宜。要么承认与男人私会,要么便交出想要谋害她们母子的毒药。
“我……我……”三娘我了半天,也道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扑通一声,朝苏衾宇跪了下来,膝行到苏衾宇面前,“老爷……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做了什么?”苏衾宇厉声喝道,“还不从实招来。”
“这……”三娘一时间哪能想出什么好的解释,只能吞吞吐吐。
“还是我来替三娘说吧。”一个清朗的声音在三娘身后响起。
“三娘昨晚买的确是没有与人私通,买的确是毒药。三娘素来便与我们不和,如今买这毒药,要做的,自然是想要谋害我与娘亲!”苏牧字正腔圆一字一句缓缓道出口。
既然你不肯说,就别怪我无情。本不想招惹你,可如今,你自己主动陷害我,我必一报还一报。
“胡说!你胡说!我买那药是用来药老鼠的,哪曾想过要来害你们!”
看来三娘的确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他此刻即便是承认自己买毒药也不肯说出自己
“若是果真用来药老鼠的,你刚才又怎会说自己身体不适?”苏牧直直盯着三娘,直盯得三娘发冷。
“爹爹,我们母女俩这么些年一直在家中任劳任怨,就算遭到其他两位夫人的欺压也未曾向爹爹哭诉过一个字。”她转过头来,一张美不胜收的脸,湿漉漉的眼睛,脸上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可她们呢?我们处处躲避,步步退让,她们,还是不肯放过我和娘”苏牧指着大娘三娘所在的方向,嗓子因为哭喊而带着沙哑。
“上一次想推我下湖不成,我运气好,活了过来,可下次呢,下下次呢。爹爹,我们并不想生事端,可却有人想置我们于死地啊。”
苏牧此刻乌黑的头发已凌乱的垂到脸颊一旁,脸上布着的是已经干透的丝丝泪痕,让人无比怜惜。“爹爹,救救我们啊!”
“三娘,你!”苏衾宇怒不可遏道,“你以后便在府中好好闭门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门!”
“老爷老爷,我真的没有呀,真的没有,老爷饶了我吧!”三娘一脸可怜相,痴痴地望着苏衾宇,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苏衾宇厌恶的看了一眼三娘,“来人啊,带三夫人回去闭门思过。”
“老爷……老爷…….”
三娘被两个下人紧紧的扣住双手,想要挣扎却挣脱不开,只得一遍又一遍呼喊着苏衾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