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江摇摇头,“也罢,你现在是傅湘玥的人,我也管不着你了,但是你毕竟是我的女儿,将来以后于氏始终是要交到你手里的。”
“多余的我不要,这股份本就是我母亲嫁给你时带来的,我想带走一点也不过分。”云笙强调。
“想要股份可以,但是你必须回到于家。”于震江很坚决。
“父亲,看好我嫁进于家了?!现在我在外可是名声狼藉,虽然有傅湘玥的孩子,可很多人都不看好我。”
云笙当然知道于震江要她回于家的目的,她能成为傅湘玥的太太,自然是风光无限,于家岂会错过此次能和傅家合作的机会。
“你是于家的人,就算要嫁,也是从我于家走,所以必须回家里来。”
云笙倒是未搭话,话锋一转,
“怎么不见赵氏拼死拼活替你生的那孩子?”
正因为于晴柔的生母给于震江生了个男孩,所以他才会这般的纵容于晴柔,也将那个孩子保护的好好的,从不公之于众。
只要有那个孩子存在,云笙就不会得到于氏。
于震江这般说辞只不过是缓兵之计。
“看来这些你都知道了,那孩子才不大。”于震江倒是坦诚相待,并未隐瞒。
云笙五年前自然不知道,后来秦娆告诉她了,原来于震江和赵氏还有一个私生子。
当年他带着于晴柔进了于家,对那个孩子的身份却是只字不提,无非就是害怕母亲容不下于晴柔。
后来还抽出了她在于氏的股份,这样的步步算计,她岂还会原谅他。
“父亲如此心思缜密,又这般对待我母亲,不觉得良心不安么?!”云笙叹了口气,吐出的热气在夜里形成一团白烟。
“身不由己。”
好一个身不由己!
于震江也算是年过半百的人,如今于家在江城也到了能呼风唤雨的地位,但是作为丈夫,他失败透顶。
云笙不再废话,直言不讳,
“回于家可以,我有两个要求,归还股份,让于晴柔停手。”
今天的幕后主使是于晴柔毋庸置疑,而唯一能降的住的只有于震江。
于震江盯着云笙未作答,皮笑肉不笑,“爹等你回来。”
外面天色渐晚,两人却都是心照不宣。
……
云笙回到别墅,傅湘玥还没有回来。
坐在客厅的张妈和张伯看着电视机,面色紧张。
看到云笙回来,都忙不迭代的关上了电视机。
“于小姐,回来啦。”
张妈暖心一笑,看样子是怕云笙会看到电视上的内容。
云笙拿过遥控机打开电视,娱乐新闻正在播放着云笙的桃花新闻以及那几张足以证明她私生活胡乱的照片。
云笙勾笑,这播报新闻的速度还真够快的。
于晴柔是提供者,可不乏有人在后推波助澜,恐惧她嫁入于家的人不在少数。
张伯和张妈心疼的看着云笙,“于小姐,这些照片肯定都是假的。”
“是的,我们是相亲你的人品的。”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张伯和张妈已经对云笙有了一定的了解。
虽然早些年都传闻云笙的为人,但他们相信她是清白的。
云笙小姐虽然是于家千金,但是她没什么架子,也不是虚伪之人,更没和乱七八糟的男人鬼混过。
云笙看着憨态可掬的二人心里一暖,虽然张伯和张妈是仆人,他们却看得通透。
“张妈妈,这段日子不要开电视、送报纸了。”她风轻云淡的关了电视机。
张伯和张妈面面相觑,“这……”
每天小志和小诗都会打开电视看动画片的,要是让两个宝宝不看电视那还真是有些为难。
“这小少爷和小小姐都那么聪慧,怎能瞒得住他们呢?!”张伯紧着的脸发憷。
云笙叹气啊,是啊,怎奈小志小诗聪明。
可能瞒一日就是一日。
她上楼,看着熟睡的两个宝贝,替他们掖好被子。
清者自清,她最怕的就是谗言伤害了她的孩子。
……
云笙洗了个澡从浴室李出来,关了房间灯,外面有车灯扫进。
良久,有楼下传来的脚步声。
是傅湘玥。
云笙作势躺在床上假眯,她不想和他说话。
房门有被推开的声响,棉质拖鞋踩在羊绒地毯上传来唰唰唰的声音。
傅湘玥身上带着外面冷冽的气息,男人没说什么进了浴室,没过多久便也走了出来。
云笙感受到床榻的那一半陷下去,腰肢从后面被人裹住,炙热的温度传过来,有点烫。
“不解释一下么!”
男人吐露热气,声音平稳,可语气却冷的吓人。
很显然,他已经猜出她是在装睡了。
浴室里残留的热气和温度都在证明这个女人是刚刚睡下的,刚刚发生了那么尴尬的事,她却没有任何说辞,却是倒头大睡,傅湘玥自然是不开心的。
云笙转过身,在黑暗中与男人四目相对。
“我们结婚的时候已经说明了,互不干涉彼此的私生活。”云笙明眸皓齿,娇声说着。
“这就是你的态度?!”傅湘玥声音越发的冷。
云笙汗颜,那还要她怎么说。
本来这件事就不是她的错。
“在你和我领证那天,我在外面的名声就不……”
云笙的好字还没说出口,男人的长指就堵住了她的红唇。
“外面怎么说是外面的事,但是你不准说。”傅湘玥霸道不可一世,语气不容置喙。
他不喜欢她对于自己的名声不屑一顾的样子,就算她不在意,他更在在意。
她是他的老婆。
云笙听的出来男人似乎有一点生气,她捻声道,“我也没办法,人红是非多,谁让我现在是你的女人呢。”
她满是无辜,又谁让她有一个善妒心底又丑恶的妹妹呢。
“那今日你和顾轻舟的那张照片呢?!”
之前的照片可以说是于晴柔捏造的,但和顾轻舟那张明明就是近期的。
他们坐在一起,谈笑风生的样子看起来很惬意。
而且她应该很喜欢那个男人。
“只是我之前的一个学长而已。”云笙淡淡的描述。
“仅此而已?!”男人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