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打情骂俏

  莫绍辉泄了两次,重新点燃了雪茄,深吸了一口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只是让我伸出手,手心朝上给他,我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莫绍辉要惩罚我,谁知过了半响,一把冰凉凉的东西放在了手心里,我定睛一看是一把钥匙,精致的钥匙落在我手心里的一瞬间,我有点惊喜的起身,与莫绍辉四目相视,“买给我的?”

  他点了点头,“二环内的别墅,以后,我会经常去陪你的。”

  莫绍辉买给我的别墅在A省的黄金地段,算是小复式的洋楼,精装修,上下两层,一平米三十五万的高价,是当之不愧的富人区,很多明星都住在这里,特别奢华漂亮。

  客厅中央还摆放着一架白色的钢琴,阳光透过纱帘照射了进来,三角架的钢琴上放了一张银行卡,我拿起来一看,是莫绍辉的附属卡,随便刷没有上限。

  我从下海到现在三年了,从来没有人对我这么好,莫绍辉虽然在床上经常对我施暴,还时候还会骂一些难听的话,可是他私下却对我很好,有些女优想尽一切办法要跟着他,他不过睡一夜就抛到脑后,他能这样对我,我说不出的开心,因为有的女优混一辈子都买不起一套别墅,而莫绍辉却让我轻而易举的就拥有了。

  莫绍辉问我喜欢吗,我环抱着他的脖子,像是个十足的小女人,我说特别喜欢,他问我该怎么感谢他,我眨了眨眼睛,说今晚给他表演水上舞。

  莫绍辉特别喜欢打水战,尤其是野外的海水里,拍打过的浪花,一潮一潮的击打在身上,稍微有点痛感的窒息,配合着涌动,我穿了一件透明的白色薄纱,若隐若现的美感映在碧海蓝天里,像蛇一样缠着美妙的躯体,还摆出各种放荡的姿态,撩起的水花一阵阵的,优雅又不失性感,让莫绍辉过目不忘。

  每次我穿上透明的纱裙,他都会把持不住,狠狠压在我水里,他下面很大,撑饱了我,我欲仙欲死的迎合着,整整折腾了一晚上。

  直到日出,半个橘黄色的太阳映着海平线缓缓上升,我靠在莫绍辉坚实有力的肩膀上,一抹暖流进我心里。

  回过头,看见他菱角分明的脸颊上满是胡渣,深邃的眼眸配着大汗淋漓的胸肌,茂盛的胸毛沾着滴滴晶莹的海水,恍然的一瞬间,莫名的情感涌进心里,却有一种想跟他就这样一辈子的冲动。

  莫绍辉跟我在一起呆了半个多月,因为我帮他赢了金三角红宝石的赌约,他很高兴,为了犒劳我,他带我去了很多我们先前没有去过的地方,还在中贸广场最高的玻璃大楼上吃了一顿法国大餐,这里的夜景特别美,能将整个华灯初上的繁华尽收眼底,国际一线的时尚大牌充满了诱惑和贪婪。

  莫绍辉陪我买了很多首饰和情趣内衣,眼睛都不眨的给我刷卡,他对女人特别大方,还有女人最爱的香水和高跟鞋,他挑衣服的眼光真的好,不光会买贵的,最主要是合适我穿的,他熟悉我的皮色和我的尺码,让导购拿出来的每一件都是那么合身。

  可是,让我意想不到的是他居然公然带我出席公共场合,让我的脸曝光在大众的视线中。

  晚上,灯红酒绿的时候,我们在别墅里蜂狂蝶乱,将别墅里所有的地方都做过了一遍,有浴室、窗台、餐桌,我穿上一朵蕾丝大玫瑰花的纱衣,故意满是风骚的咬着下唇来勾引莫绍辉,他最喜欢我咬嘴唇的模样,抽开皮带就将我双手捆绑在一起,我大叫着配合着一阵阵激情。

  从耳垂到锁骨,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都没有放过,他越来越迷恋我的身体,说我好像能勾住他的魂儿一样。

  夜夜春宵后,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抱着我,我沉寂在温柔中,仿佛我就是他唯一的女人。

  可是,一阵电话的铃声打断了痴心妄想,黑暗中,清亮的月光从窗外渗透了进来,照在莫绍辉满是胡渣的脸上,他眯起眼睛看着来电显示,最终包裹了一条浴巾到阳台上,关上了玻璃门。

  我当然清楚这通电话是谁打来的。

  莫绍辉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有回家了,只要是有点脑子的老婆,都知道男人在外面包了小蜜,可是莫绍辉的老婆,是我认为最沉得住气,她每次跟莫绍辉通电话都是柔声轻语,这样如水的女人,男人就算在变了心,也不会提出离婚,没点城府和手段,也不会十年都坐稳莫太太的位置。

  莫绍辉的电话打了十几分钟后,才听见别墅的大门,‘嘭’的一声关上的声音。

  情色暧昧的房间中到处凌乱,还透着一股香烟迷情的不整,我的衣服和他的领带交缠在一起,随手扔在羊毛地毯上,凌晨三点,莫绍辉走了。

  第二天,我参加一场空中展,买回来一只毛色特别漂亮的雪獒,它各项技能得了第一名,是一只有血统的狗,我没给它取名字。

  雪獒长的很威风,一根根竖立的毛油光水滑的,舌头上有倒刺喝起水来一滴不撒,两颗黑洞洞的眼睛旁长着一唑灰色的毛,他吃生肉,巴掌大的活鸡一口一个,锋利的牙齿可以轻易把骨头嚼碎,看起来很凶,喜欢咬人。

  我带它回家时还差点咬到我的小腿,训练雪獒的师傅教我,让我不要抬手在它头部,这样它会以为我在攻击它,要从身后谨慎的去抚摸,还要经常喂食给它,培养感情和信任。

  莫绍辉不在的一个星期,我除了拍戏就是雪獒陪着我,偌大的别墅有它在我身边,也没那么冷清和空旷。

  晚上,我又给莫绍辉打去了一通电话,是他手下阿兴接的,“童小姐,祁哥在台湾,不方便接电话。”

  又是这句话,我反反复复听了好多遍,平时莫绍辉回家最多过夜,这次都一个星期了,我问阿兴是不是他老婆呢边有什么事,阿兴说没有,“太太知道了童小姐的存在。”

  我手心一下就溢出了冷汗,凡是小三没有不怕正妻的,莫绍辉刚给我买了别墅,他老婆就知道消息了,耳报声倒是挺灵,我担心他老婆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莫绍辉会不要我,阿兴说让我放心,祁哥会搞定的。

  挂断电话,我还是有点心神不宁,望着窗外的月色,又一通电话接了进来,我赶紧低头一看,是陈娇打来的。

  她语气很急,说月姐勾搭上了一个有妇之夫,河边车震的时候掉在公园的湖里,派出所扣了人才知道,那有妇之夫的老婆是A省管辖的一处局长,说什么也不肯放了月姐,还说是要彻查月姐的底细。

  陈娇语气很急,问我认不认识局子的人给通融一点关系,先把月姐放了再说。

  月姐是道上玩的比较狠的应召,让我给下面打环的办法也是她交给我的,她从十八岁开始,经人介绍,陪的都是权贵官商,手机通讯录一打开的名字能吓走一大片人,她也算是我和陈娇苏珊的经纪人,先开始带我们下海,帮我们接活,也挡一些事,总的来说帮了我们很多忙。

  干背地里的事,就是不能摊到明面上去,月姐和我们呢点事,如果在局子里被抖出来,估计要吃不了兜着走。

  陈娇说她知道我最近都陪着祁哥,不行让祁哥开口,通融一下,莫绍辉有个空衔是省级的厅长,只需要一句话,别说一个局长,就是十个局子也得卖他这个面子。

  可是,我犯难,“祁哥都走了一个星期,跟他老婆在一起,谁打电话都不接。”

  陈娇说过了今晚就要被甩到看守所了,文件一旦下来,章子一盖,月姐就算折了,拖进去谁也没办法。

  我想了一会儿,说省厅里还有一个熟人,陈娇问我谁,我皱着眉头说,“小天。”

  小天当时被非洲团伙贩卖的,要挖掉他的眼睛,让他上街去乞讨,因为被贩卖的人群中,只有年满二十岁的男人肾功能健全的才可以卖肾去交易,还有长的漂亮的女人都会沦为性奴陪睡赚钱,听话的被卖到夜总会俱乐部里,长得特别出挑的运送去欧美国家,还有一批国内拍AV的来挑人,当时就将我和苏珊陈娇就被卖去试镜。

  非洲团伙拿着烧的火红的钳子,要挖小天的眼睛,小天吓的浑身都抖,他那时候只有十二岁,脱掉裤子就干了一只老母猪,说他可以伺候女人,他能当鸭子来赚钱,千万不要让他变成残疾,非洲落后,鸭子还并不是很吃香,但是那头看小天特别有潜力,说不定能成为他的摇钱树,就小天卖到南美为他赚了五年的钱,最后因小天长期吃性药,肾衰竭的厉害,又不愿意掏医药费给他治疗,就将小天遗弃到医院了。

  拿着仅剩下的钱买了一张机票回国,小天什么也不会干,只能继续老本行糊口,幸好国内的女人不比欧洲的性欲大,他一脸帅气迷人的桃花眼,还算吃香,前后被很多富婆包养,吃香喝辣的,上次听他提起过,他现在的靠台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开着一辆大红色的帕拉美拉。

  陈娇听后,使劲摇头,说我们身份尬尴,怎么能去嫖鸭子的会所,万一被莫绍辉知道了,不得扒我们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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