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为什么我要当这个冤大头去贿赂呢?
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帮那个叫玥扇的女子完成这件事;那我就永远都别想过上安宁的生活了。谁让我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呢。
今日,又正逢是赶上刘二郎的忌日。
几乎当时所有前来拜会的人都来齐了,先是刘二郎的老婆来了、再是两个年龄相仿的女人争先恐后的挤着进门。
最后来了一个洋医生和刘二郎的徒弟‘胭脂’。
身为刘二郎的发妻,她一进到祠堂之中就一阵抱头痛哭,挂在眼眶里的泪珠也是径直的哗哗往外流。
丝毫不做作的。
我走向前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好了,人死不能复生,节哀吧。”
她抽泣了几声后抬头看了看,惊讶的问道:“你是什么人?怎么也来拜会二朗,你跟他生前很熟吗?”
我在脑中快速的运转了一番后,半晌才作出回答:“二郎生前很是喜欢唱戏,我不过是他的一个戏迷罢了。”
她是也非也的点了点头,脸上虽带着难过的神情,却还是带着一丝当家主母的神情威风跟我们说道:
“既然大伙都是来看二朗的,那就都请来吧,也免得别人说我们刘家没了点当家的作风。”
我还正愁如何才能聚集起当天在案场出现的人。
如今她的这一吆喝,倒是帮了我不少的忙。
人都一一的聚了起来,可我要怎么做,才能找到当天杀害二郎的那凶手呢?
待所有人都一一上完香后,女人又招待了我们所有人吃了一餐饭。
在开饭之前,女孩儿洛玲牙尖嘴利的说了一句。
“这不会是下有鸩在里头吧。”(既古代一种毒药的名字)
二郎的老婆闻言,脸部微微僵硬,却还是露出一个难堪的笑容。
“我是下了鸩在里面呢。”
洛玲的眼神一阵冷冽,对上了女人的眼睛。
虽然众人还是感觉她玩笑的成分多一点在里面,但心中不免还是泛起了一阵害怕,要真是下了毒药在里头,这换了是谁也不敢吃啊。
“阿姨你说的这话真是好笑,若我记得不错的话,二郎并非是死于自杀,而是他杀!洛玲可是清楚的记得,阿姨你当天可是在二郎的饭菜、和平日里饮的茶水中可都加了这鸩啊。”
众人脸色都皆是一惊。
不可思议的望去了女人。
“你是怎么知道的?”
洛玲冷哼了一声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还怕别人知道吗?”
女人见状,也只得叹了口气缓缓解释:
“其实在二郎殡天的那个晚上,其实我跟胭脂商量好了要偷偷私奔。可胭脂跟我说只要我帮他拿到了二郎的房产地契,和二郎平日里爱护有加的古琴后,他便会带我离开这里。”
她顿了顿后,又道:
“原本我跟胭脂商量好了,在二郎平日里小酌的茶杯中加了鸩后,端给他喝的。可...当我端着有鸩的杯子在二郎面前的时候…我的心却又软了下来。因为当时我看见了,二郎...他,要割腕自杀。”
女人这一停顿后,众人又皆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