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发凉了,某人一如既往的死宅,而许易暖的工作却越来越忙,有时候加班加点都要将近十二点才到家。
终于可以休息两天,许易暖竟然不争气的感冒了,哪里也去不了。
“喂,家里有药吗?”许易暖裹着毛毯窝在沙发看电视,有气无力的询问书桌旁正在悠哉啃薯片看漫画的男人。
在一个病人面前还吃得还挺香,不怕遭雷劈。
苏木随手指了指电视柜,含糊不清道,“最下面的柜子可能有,省着点吃,以你的智商吃多了容易傻。”
“……”你全家才傻。
苏木看她无精打采,正要继续吐槽调侃,手机却突然响了,低头一看是编辑,苏木额头上的冷汗立马滚下来。
“今天是几号?难道是我一觉睡了二十天,又他妈到了截稿期?”
“呵呵哒,没想到你也有怂的时候。一个催稿电话,就能让你尿裤子了。”许易暖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反击的机会。
谁让他平日里的行为那么恶劣。
苏木顾不上理会她,接了电话率先以气势压人,“今天才几号你就打电话?!‘死期’之前,你没有资格给我打电话!催什么催……”
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苏木皱皱眉,张口就要说话,对方好像未卜先知,迅速打断。
一连说了许多,苏木终于翻了个白眼,然后瞟瞟正在看热闹的许易暖,还是妥协了,“好吧。”
挂了电话,许易暖好奇地问:“怎么?你们编辑不会是为了让你交稿而决定牺牲色相了吧?”
“许易暖,你脑子怎么那么污,我对男人的自我牺牲可没半点兴趣,再说了,他能够和我的老婆们相媲美?”
他是直的,不是弯的,也不搞基。
许易暖一副“我懂你,不需要解释”的样子,那思想不知道已经污到什么地步了。
他叹了一口气,认真坦白,“出版社十周年漫展,届时很多粉丝都会到场,要我务必去参加,那家伙正把邀请函给我送过来。”
许易暖知道他最不喜欢参加这种人多的应酬,不免吃惊了,“你就这么从了?”
“没办法,不然他真要和我搞基怎么办?”
“……你们到底是个什么杂志?都是些什么人?”许易暖强憋着笑都快得内伤了。
苏木没好气瞪了她一眼,看看时间,烦躁催促了一句,“赶紧换衣服,一会儿陪我出去一趟。”
“你出去关我什么事,我不去。”她是个病号,恨不得在家生了根才好。
苏木再问一次,“真的不去?”
“不去。”
“好,可以,把这个月该还的钱补上,随便你爱去哪儿去哪儿。”苏木淡淡看着她,认真得不能再认真。
想来,这个月中小学最好的朋友结婚,许易暖穿得太寒酸也不好,许易暖和他大眼瞪小眼僵持了一会儿,最先败下阵来,“行,我去,等我换件衣服。”
随后,两个人来到中心购物广场三楼,这里有许多中高端品牌服装店入驻,是都市小资男女最爱的购物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