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说尴尬,没有谁能够比许易暖更尴尬了,“亲戚”突然来了不说,还一不小心把苏木的车弄脏了。
她真想知道是不是上辈子炸了银河系这辈子才如此折磨她!苍天啊,这是在历劫吗?吃苦无所谓,但是丢人现眼的事还是少点吧!
许易暖下半身穿着黑色的包裙,不至于太狼狈,不过只要一站起来,被经血浸湿的地方依旧很明显。
尽管如此,可是现下她唯一能够开口求助的人……
“苏木......”
这个女人一定是疯了,竟然妄图使唤他去买卫生棉这种东西。
苏木右边眼皮猛烈一跳,果断拒绝,“你想都别想。”
“你不帮我买,难道让我这样……子去吗?大不了,我给你精神补偿费好不好?”许易暖有点尴尬,但的确也很无奈,眼巴巴的。
一度让苏木产生了一种异常的错觉,竟然觉得她有种可怜的既视感。
也罢……
“服了你了,算我倒霉,在车上等着,我就在想,我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沙雕,从遇见你的那一刻起就没有什么好事!真是毁了我的一世英名啊!”苏木狠狠刮了她一眼,认命的下了车,然后迷茫的回头问了一句,“呃……要什么样的?”
别扭的模样许易暖忍俊不禁。
“你看着买,夜……夜用加长的就好。”许易暖默默垂下了眼睑,感觉身体里流出了一波暖流“谢谢!”
事后,许易暖忍着小腹的胀痛麻溜的清理干净了座位。
回到房间,一股香气迎面扑鼻。
“你……你在干嘛?”她一双眼珠子滴溜滴溜转,充满了疑惑和惊悚。
认识这货这么久,他啥时候具备人夫属性了?
苏木脸色一黑,举起手中的汤勺毫不客气敲在许易暖的榆木脑袋上,满脸嫌弃吐槽,“不要以为你这两天要死不活的就活该哥伺候你,麻烦的女人,一会儿把锅里的红糖水喝完,别浪费。”
“红糖水?”许易暖跑过去,瞅着锅里黑不溜秋的东西,心里一样的草泥马飞过“你确定这是喝的苏木大人?”
看她表情变化如此丰富,苏木靠在一旁幽幽盯着他,脸色黑如木炭,浑身透着不爽,“你那是什么表情,别不识好歹,要知道不是谁都有这个荣幸能够尝到我的手艺!敢嫌弃我弄死你。”
手艺?嗯,确实!把红糖水能够熬成这样还真是世间第一人!
“想什么呢?赶紧喝!一会该凉了!”苏木催促着。
“如果要我喝这种东西,你还是直接弄死我好了。”许易暖生无可恋,索性放弃挣扎。
“……”
苏木傲娇撇撇嘴,冷冷白眼道,“不识好歹,你爱喝不喝,没什么事别来烦我。”
不理会许易暖,苏木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重新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认认真真画画。
许易暖捧着红糖水出来悄咪咪窝在沙发上,看着苏木正伏在书桌前认真的模样。
他在画什么?此刻想要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