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林秋月煮了几个鸡蛋,来敷林大壮脸上的瘀伤,敷过之后鸡蛋不能吃,实属是有些可惜,糟蹋粮食,但也办法,“你觉得谁会在半路上偷袭你。”
林大壮一锤打在床上,去没想到扯到了身上其他的伤口,疼的龇牙咧嘴,“肯定是叶国胜那帮混混,除了他们还会有谁,整天游手好闲,不干事事,仗着自家老爸是村长就欺负人。”
“放心,姐帮你报仇。”
“算了吧,姐,他们人多咱们惹不起,而且要是被知道,是要被送大队处罚的。”
“放心,我自有分寸,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你其他的地方的伤。”
在这样的下去可不行,发生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那时候她就是因为性子太过软弱,才会被人狠狠的欺负。
现在竟然把主意打到她弟的头上,做的也未免太过了。
林大壮刚把衣服脱下来,宗望川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去血化瘀的药酒,“我来帮他上药就行,你出去。”
“嗯。”林秋月看到他后背前胸的伤,青一块紫一块,看得出来,叶国胜那帮人下手的确是没轻没重,就因为那一巴掌?叶真跟她到底是是有多大仇。
药酒倒在手上,手掌按在他的后背,“刚刚你姐跟你说什么?”总从头撞墙进了医院之后,完全就跟变了一个人样,性子突然转变,让他有些适应不过,也怕她会冲动。
“没什么,就是让我好好学习。”
说谎,宗望川手按着林大壮的伤口,林大壮疼的嗷嗷大叫起来,宗望川嘴角的笑若有若无,“小孩子不能说谎。”话语中林大壮闻出了一丝威胁。
“啊啊啊…老大…不…姐夫,我错了,我说我说…”
…
傍晚黄昏,太阳即将落幕,现在天气温度比中午凉快许多,苗月乘着现在凉快不怎么热,跟村子里夫人隔壁邻居到山上采茶叶,林大秋去油厂上工。
宗望川去金大伯家帮忙插秧,林秋月一个人待在家里,就把破的衣服,拿出来缝补,做针线活最重要的就是要静下心来,还要有耐心。
重生前为了养活白子安哪一家吸血鬼,白天要去秀坊上班当杂工,晚上要去摆摊,她在秀坊上班给人打扫卫生收拾东西,看着那些绣娘,一针一线,绣出来的图案栩栩如生,巧夺天工。
而她也纯属好奇,就自己偷偷摸摸学着,不懂得就问,那些大娘也很耐心,没想到还真被她搞出些花样来,老板看她资质悟性也都不错,就让她动手绣一些东西。
不过最初都是些缝缝补补,三年后她的绣活已经超过那些老前辈。
而她在那一辈中是最年轻的绣娘,更是那儿的招牌,不少富太太做旗袍,做衣服,点名就要她。
也许她还可以靠这本事,绣一些手帕,拿去摆摊卖钱,等到机会了有了钱,她在慢慢开一家属于自己的服装店,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梦想。
减掉线头,将衣服抚平,看不出有任何缝补过的痕迹。
只是好久没做有些生疏,动不动针头会刺破手指,而她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