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月月被吻得慌了神,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身上这个大块头。
这是……她的初吻啊!
她不是元思雅,为什么要被这个男人吻?
她不要命地踢他、打他、咬他,却被强吻得连咬都没处使力。
尤其是身上那双手在不知什么时候有了更加无礼的动作,胸前接触到灼热的鼻息,那个始作俑者在气愤和兴奋中游走。
“你松开我,松开救命啊,不要碰我!”她边喘边喊,还来不及说接下来的话,嘴巴又被堵住。
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警觉起来,更加不要命地抵抗。
可她不知道,她软软地身体一扭一扭的,更加刺激他想要了她的欲望。
他继续深吻,唇瓣在接触到她滚烫的眼泪时,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老天!
他竟然差点儿强了她?
张了张嘴,想要和她说话,喉咙却像是卡了一直蜘蛛,干涩地发不出声音。
他伸手准备去开灯,终究是垂下,无力触碰她眼角的泪痕,感受到她更加剧烈的颤抖,他只能将手抽回,从她身上起来。
“呜呜呜。”
她赶紧抓过被褥往身上盖,不停地向床沿边挪动,小声抽噎着。
他迈步走到门口,按下门锁的那刻,终于掀动了唇瓣:“带他来见我!”
元月月哆嗦个不停,只听见“啪”的关门声,留在室内的,只有一抹强悍得让人害怕的冷意。
她赶紧伸手去开灯。
卧室里只剩她一个人,床上被褥一团凌乱,她手腕被抓住的紧力勒出一抹红,麻辣火烧地疼。
眼睛很缓慢地眨了眨,透着迷茫地委屈。
她刚才乱喊了些什么?
野男人?
如果父亲知道,会不会直接说点儿什么话将养母气得心脏病住院?
不行!
她必须得赶快将这件事情处理完!
一旦她和温家少爷离婚了,父亲就没有理由再找她假扮姐姐,她也就可以获得自由了。
可她要怎么办才好呢?
她闯祸了啊!
这一时半会的,她去哪儿找个野男人带来见老公?
刚才,她老公还那么粗暴的,差点儿将她……
这儿太危险,她必须得离开!
咦!
大叔?
她可以找大叔啊!
想着,元月月赶紧冲到浴室,关好门,用温水清洗身上残留下来的那些味道,却怎么擦都似乎擦不干净。
夜很静,一辆黑色奔驰在路上飞速前行,暖黄色的路灯一盏盏在它身上匆匆闪过,没留下任何痕迹。
温靳辰开着车,脑海中回忆起刚才听到的话,震撼地几乎不知道怎么踩刹车。
心里就像是堵了一块湿透的海绵,他连连呼吸,却怎么也感受不到有呼吸进入,窒息得挣扎。
他想要化解这个困境,将那块不该有的海绵吞下,将心头翻滚着的那些痛、那些恨、那些暴躁、那些狂怒、那些苦涩,全部都硬生生地咽了下去!
是他没有事先了解清楚情况。
是他不该选她做妻子,让她那么为难。
他把所有的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推,她那么弱小,欺负她根本就胜之不武,而盘旋在他周身的杀气和怒气却丝毫没有减少。
车子在一家高级会所门口停下,温靳辰直接踢门进了最里面的一个包间,很随意地看了眼那三个在打扑克牌的男人。
“怎么来了?”
“我们三缺一喊你打麻将的时候不来,还说要回去找小宝贝玩。”
“难不成已经玩过了?这么快?你肾虚啊?”
“闭嘴!”他粗暴一声吼,“别在我面前提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