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过去的事我不想计较,但你记住一点。”容祁的声音冷峻,“你现在既然是我的妻子,就不要再和别的男人搞不清楚。”
“我没有和别的男人搞不清楚,他只是握了我的手——”
“只是握了手?”容祁冷笑道,语气薄怒,捏我下巴的手更加用力,“呵,舒浅,难道你还想有别的什么?”
我疼的眼泪都要流出来,挣扎道:“我没有!我们已经分手——”
我的后半句话,被容祁狠狠地用唇堵住。
和以往的挑逗不同,容祁这一次吻得非常粗暴,甚至惩罚般地咬住我的唇,血腥味充斥我的口腔,我吃痛地闷哼一声。
过了好久,直到我被吻得因缺氧而头晕目眩,容祁才终于放开我,但手依旧捏着我的下巴,一双黑眸死死盯着我,恶狠狠道:“他也吻过这里吗?”
我和刘子皓交往的时间其实很短,最大的肢体接触也不过是拥抱,从来没有接过吻。
我的初吻,说起来还是被容祁这男鬼夺走的。
可看着容祁那居高临下的质问态度,我逆反情绪顿时上来了,故意冷声道:“不错,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年代开放的很,接接吻算什么,上床前还有很多事情可以做——”
我赌气的话才说到一半,容祁黑眸里的愤怒终于爆发!
下一秒,他重重地将我扔到床上,单手将我的两只手腕按在我头顶,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扯开我的衣服。
嘶啦一声,衣服被撕裂,我的身体一下子暴露出来。
“容祁,你……”
我惊慌失措地想要尖叫,可容祁冰冷的身子已经将我压住,他的手则地在我身上狠狠游走。
“这里呢?他碰过吗?”我疼得痛呼,可容祁丝毫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手继续滑下。
“还有这里呢?他是碰过还是亲过!”
容祁的声音满是愤怒和霸道,手放肆侵占,我又冷又疼,浑身瑟瑟发抖,心里的恐惧不断放大。
“放开我!你个疯子!快点放开我!”
我丧失理智般地怒吼,脚疯了一样的乱踢。
面对我剧烈的挣扎,容祁终于停下了动作。
我颤抖地抬头,就发现他死死盯着我,一双黑眸深处燃着怒火,紧绷的俊庞仿佛在忍耐什么。
下一秒,他的手覆上我的脖子,但这一次,不是抚摸,而是掐住了我的喉咙。
他没有用力,可冰冷的触感,还是让我害怕得战栗。
“舒浅,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容祁面无表情道,语气里带着一丝威胁和警告,“所以你好自为之。”
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
我的身体蓦地僵住。
看着容祁毫无温度的眼眸,我突然明白过来。
容祁如今的反应,根本不是作为我的丈夫在吃醋。
只是单纯的地在宣示他的主权而已。
对于他来说,我这个冥婚的妻子,不过是他的一样“东西”,是他所有物。
而他强烈的占有欲,根本不允许我这个“东西”被别人染指。
我之前对容祁积累起来的那点好感,此时此刻,早已经荡然无存——
他保护我,才不是因为关心我,只是如同保护自己的“东西”罢了。
我颓然地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下一秒,容祁铺天盖地的掠夺落下来,霸道又剧烈,仿佛要在我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烙印一般。
我睁眼,看着容家豪华的水晶灯,心里一片绝望。
……
过了好几个小时,容祁才终于松开我,从床上起身。
“我们回去。”他不再多看我一眼,径直朝门外飘去。
而我,瘫软在被褥之间,身体宛若散架,动弹不得。
直到看见容祁离开房间,我才在床上蜷缩作一团,抱住自己的肩膀,方才一直强忍的眼泪终于流下来。
不知哭了多久,我擦干泪水,咬着牙从床上爬起。
我的衣服被撕裂了,幸好我还有外套,套上拉上拉链后,也看不出来什么异常。
我穿好衣服,神情麻木地走到客厅里,就看见容家人都聚在那儿。
他们一看见容祁,就赶紧围过来,讨好道:“容祁大人,这一次的事太谢谢您了,不知您有没有什么别的吩咐?”
容家的这几个男人,平日里哪一个不是在S市呼风唤雨的角色,可在容祁面前,简直狗腿得要命。
容祁看了他们一眼,沉吟片刻,道:“有一件事情,你们的确可以帮我。”
“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大人您尽管提。”
“你们去把我的尸体带回来。”
容家人的脸僵住了。
“您的尸身,不是在容家的祖坟之中吗?”容傲天小心翼翼地问道,“您这是让我们去挖开您的坟墓?”
“不错。”容祁冷冷看了他一眼,“有什么问题吗?”
容傲天在容祁的注视下,冷汗涔涔。
“没、没问题……”他擦着汗,哆哆嗦嗦地开口,“只是容家祖坟机关重重,我怕我们不能闯进去啊……”
“容家如今已经没落到这般地步了吗?”容祁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耐,“不仅抓不住两只小鬼,连个尸体都找不到?”
容家人顿时一个屁都不敢放了。
他们战战兢兢地把我和容祁送出门之后,容则便开车送我们回去。
一路上,我和容祁一言不发,容则也被我们弄得紧张兮兮的。
车子到我宿舍楼下之后,容祁没有等我,率先飘出了车。
我正准备下车,前面驾驶位上的容则突然转过身,开口:“你们吵架了?”
我也不知道我和容祁算不算吵架,只能含糊地“嗯”了一声。
容则叹了口气。
“舒浅,我知道冥婚这是我们容家对不起你,但事已至此,你再反抗也没意义。有些事情你不要想太多,尽量保护自己就好。”
容则这话说得真诚,我知道他是真心地提醒我。
“谢谢,我知道了。”我低声道,迅速下车。
……
第二天是周日,也是我每月去孤儿院探望的日子。
孤儿院在离市区很远的郊区,所以每次去我都要早起。
早上,我还在睡梦中,听见闹钟响了。
我眼睛都懒得睁开,迷迷糊糊地伸手想去按掉。
可这一摸,竟然摸了个空。
我不由蹙眉。
我记得闹钟就是放在床头啊?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旁边突然传来一阵诡异的敲打声,还伴随着一个不满的男声。
“该死的,为什么停不下来?”
我感觉到有点不对,赶紧睁开眼,就看见了让我震惊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