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她紧贴的男性身躯,那么高大,力量是她的数倍。她挣脱不开,小手慌忙爬上他身后的书桌,摸索到一样东西,顾不上是什么,用力一推。
“噼里啪啦”,台灯掉地上,破碎,声响很大!
“韩少?”张姨听到动静。
“没事。”韩应铖盯着戚暖,像猎人盯上猎物,眼神危险。
戚暖唇都麻了,觉得自己是他的砧上肉,要被活吞下肚的那种!
她赶紧大声喊:“张……张姨,台灯碎了,可能会扎伤人。”
不一会,张姨闻声进来,戚暖顺利挣脱韩应铖,站得远远的,低头,口唇里里外外都染上他的男人味道。
张姨看了眼地上的情况说:“我下去拿个扫把上来。”
戚暖顿时急红眼,张姨一走韩应铖不会又来吧,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喝醉酒。
她可不想留下来再被轻薄一次——“我……我还有事,先走了。韩先生,你的钱我搁在这,再见。”
说完,她不敢回头看韩应铖的表情,跟着张姨出去书房,逃的似的离开别墅。
外面的保安,看她出来时的眼神,说不出的古怪。
她视若无睹,拦了一辆计程车,上车离开,在车上才敢拿出化妆镜,照照自己,眼红脸红唇也红,确实不正常。
发春似的!
回到家。
邹舟已经喂饱龙凤胎吃晚餐,三缺一正在玩飞行棋。
戚暖脱下黑色高跟鞋,换拖鞋进屋。
七夕七年过来接她,弟弟七年酷着小俊脸说:“妈妈,今天在学校,有个男同学想掀姐姐的裙子,我阻止了!”
戚暖大脑当机一下,这才幼儿园中班:“男人都这么流氓吗?”
“我不流氓我绅士!”儿子一副骄傲样,特有性格。姐姐七夕轻拽她的过膝裙:“妈妈放心,我不早恋。”
戚暖瞪了眼邹舟,龙凤胎的词汇量惊人,邹舟经常带他们去看乱七八糟的电影和节目,接地气得很。
四人围着一张小桌,凑齐角玩飞行棋。
邹舟用手肘顶了下戚暖,问她韩应铖的事:“咋样?”
“炸了。”戚暖连扔五把骰子,都是一点,她今天倒霉透顶。
邹舟倒吸一口气,搞砸了大客户?
事实上,戚暖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搞砸,她洗完澡躺在床上苦恼得很,还好七夕七年在身边,给她揉肚子,缓和了经痛,想想也不是那么难过。
无非,就是被男人占了便宜,失去个大客户而已。
她也知道人没钱就很难倔起来,可目前情况,她想挽救也挽救不了。
她刚才走了,不走的话,韩应铖不知道会对她如何?
戚暖没想下去,事情百分之九十九已经搞砸,她多想无用。肚子上的四只小手,慢慢停下来,她看儿子女儿就睡在自己身边,调了个位置,盖上薄被,关灯睡觉。
小日子有小日子的过法,还是挺乐观的。
快要睡着的时候,戚暖被自己的手机铃声,吵醒,身边熟睡的俩娃儿动了动。
戚暖连忙捂着手机下床,轻手轻脚出去卧室,不想吵到孩子。
手机来电显示:韩应铖。
戚暖心脏狠狠一跳,现在晚上10点钟,不早也不算很晚,她以为韩应铖不可能再找她,他女人不少,她刚才的表现,估计,已经倒尽他胃口。
却……
戚暖按下通话键,韩应铖的声音在夜里,更添几分魅惑,很性感很性感的哑:“你走得这么快,不是要和我谈公事?”
戚暖脸儿泛红,还好他看不到——她刚才确实走得快,是逃跑。
她自觉韩应铖在给她下台阶,她顺着下台阶说:“我以为韩先生喝醉了,你需要休息,我就不好再打扰,公事下次再谈也不迟。”
韩应铖沉默几秒,说:“明天中午,12点,明珠酒店。”
强势如命令,不容拒绝!
戚暖觉得他应该是要谈公事了,利索应下:“好的。”
挂了电话,戚暖挑挑眉——真的喝醉酒了?现在酒醒?
被一个喝醉酒的男人强吻,戚暖告诉自己只能节哀,她喝了杯水,唇上仿佛仍有男人炙烫的余温,挥之不去。
她这个身子,开发过的男人,只有一个,还很生涩。
韩应铖的电话后,戚暖什么睡意都没了,她干脆在客厅陪邹舟看非诚勿扰的重播,顺便,将明天中午去见韩应铖的事,说说。
邹舟喜出望外:“还好没搞砸,我都考虑要不要给你报名上非诚勿扰,好钓个金龟婿!”
戚暖点头,赞同:“你钓吧,你是七夕七年的干妈,你钓到个有钱男人,我们也能沾沾光。”
邹舟碎了她一句没出息:“你一个女人养两个孩子多不容易,找个男人分担一下你可以轻松很多的。小七,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还真的傻得打算为那个渣男守身如玉一辈子?”
戚暖讪笑,没说话。
邹舟一直以为她18岁时年幼无知,被前男友始乱终弃了,所以,才怀孕远走他乡独自生下两个孩子。
她对此,从未解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