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陆奕然,简直是她人生中最耻辱的一段经历,简直不想回忆第二次。
苏念雯撑着下巴皱了皱眉头,“如果是我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总警司那种类型的,成熟,果决,有钱,有权,最重要的是……长得帅。”
黎安:“……”
敷衍的点了点头,对此,她一句话也不想说。
顾彦庭看上去好像是那样的,但是,他人品真的不太好,只是,看着对面一脸怀春的某位姑娘,她实在是不忍心打破她这美好的幻想。
“对了黎安,你说总警司会不会喜欢我啊?上次走走廊上遇到的时候,他余光看了我。”
“……”黎安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无语的看着她,干笑两声,“你高兴就好。”
苏念雯:“……”
“哇!”恰在此时,一声惊叹声忽然响了起来,有几分雄性荷尔蒙的躁动气息。
黎安和苏念雯对视一眼,扭头看去。
只见苏泠青一身大红色的近身礼服倾身,将她本就丰满的身材点缀的越发撩人眼球。
大波浪的长发微卷着披泻下来,为她增添了几分迷离的魅惑,就仿佛暗夜的妖精一般勾人。
有男同事按捺不住的吹了一个口哨,“哟,苏大美女,今天很美啊,怎么会想起穿礼服上班。”
“哼!”她高傲的扬起下巴,“我的世界,你们这些屌丝不懂。”
说完,傲慢的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有人嘲讽的笑了一声,“看来是去找借口勾引总警司去了。”
黎安挑了挑眉,苏泠青去是方向,好像确实是顾彦庭的办公区。
原来,顾彦庭喜欢这种类型的女人!
……
顾彦庭正处理着手边的事情,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敲门声,他头也不抬的吐出一个字:“进。”
苏泠清站在门外,激动的将礼服往下扯了扯,这才推开门,风情万种的走了进来。
“总警司,我找有你有点事。”
顾彦庭抬头,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接着又把视线放到了桌上的大堆文件里,“什么事?”
“听说你晚上要代表顾氏去参加一个晚宴,你还没有女伴吧,你看我怎么样?”
闻言,男人好看的眉头微微一皱,眼里闪过一抹明显的不悦。
“我不需要女伴。”
她脸上闪过一抹僵硬,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总警司,外界都在传你不喜欢女人,我觉得,这是你辟谣的一个机会,晚上宴会盛大,会来许多媒体的。”
“出去。”顾彦庭眉眼都不曾抬一下,简单的两个字里已经蕴含了一层深深的阴霾。
苏泠青还想说什么,可是触及到他那双充满阴霾的眸子时,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为了争取他女伴的机会,她今天凌晨四点钟便起来打扮了,谁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不近女色总比被别的狐狸精勾引了好。
她相信,只要她努力,他一定会成为她苏泠青的男人,一直以来,她想要的男人还真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苏泠青走后,高驰象征性的敲了敲门走了进来,“大哥,你最近桃花运有点旺盛啊。”
“嗯。”简单明了的吐出一个字,没有辩解也没有多说什么,证明他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我听说今晚黎安也会去。”生怕顾彦庭听的不够明白仔细,他又补了一句:“就是你大嫂。”
终于,顾彦庭那张冷冷淡淡的脸上有了一丝多余的表情。
抬起头,他蹙眉看着她,“她去做什么?”
“她可是你顾家的大少奶奶,只要她想去,别让自然不好拦着她,撇去这个身份不谈,她好歹也是优容企业的千金吧,在商界中,互相之间都不会把关系弄的太僵,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吧,尤其,她现在可是你顾家的人,而且,还在你的手底下工作。”
“我不是他的直属上司。”顾彦庭不悦的纠正他话里的错误。
“都一样。”高驰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不过大哥,我觉得吧,你其实可以试探一下黎安,想要知道她最近是不是在跟你玩欲擒故纵,你只要带个女人出现,然后表现的亲密一点,如果她吃醋,情绪一定会崩溃,那么,她一直以来的伪装也就这样不攻自破了,你觉得如何?”
顾彦庭嘴角牵成了一弯淡然的冷弧,“与我无关。”
“……”十分惆怅的叹息一声,“好吧,那就算了,我先出去了。”
“把这份文件亲自送到分区一号。”
接过手中的文件,高驰尴尬的咳了一声,“不是吧哥,我就给你出了一个主意,你就算不喜欢也没有必要公报私仇吧,你又不是不知道分区一号的人……”
“出去。”
“好的,我马上去。”高驰转身,快速的走了出去。
一时间,偌大的办公室顷刻之间便静了下来。
顾彦庭把玩着手中的钢笔,一会儿之后忽然拨通了外面下属的电话,“让苏泠青过来一趟。”
……
仅仅一个上午的功夫,苏泠青被总警司叫去办公区,晚上一起参加宴会的事情便在整个警务司传开了来。
随处可闻的都是这件事的议论声,可见这热度之大。
刚陪黎安买礼服回来的苏念雯一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仿佛被霜打到的茄子一样,蔫蔫的趴在桌上。
“黎安,我觉得,我以后也应该打扮的妩媚一点,穿个礼服来上班,随时随地准备着和总警司去参加晚宴。”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个男人,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还不遍地都是。”
想到苏泠青那做作的妩媚,黎安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想不到,顾彦庭真的喜欢那种类型的。
口味儿似乎有点重。
黎安抬着一本犯罪心理学在恶补,晚上,她将要接触的人便是犯罪中的佼佼者。
陆奕然,他真的很能忍,在她身边,一待便是五年,对她的关怀更是细微备至,跟个女王一样的伺候着。
曾近她居然还天真的意外他是真的喜欢她,原来,不过是喜欢她的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