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接连一声响亮的巴掌声自幽暗的地下室传出。
借着那淡淡的微光,看清是一个面容娇俏的女人披头散发地被铁链禁锢在石柱之上。
而在她的面前,站着一个俊美得宛若神祗一般的男人,湛蓝深邃的双眸流淌着幽冷的光,浑身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
“虞婠曦,你现在倒是温顺多了!”男人轻挑起女人的下巴,凉薄道。
“邬煦夜,为什么?”许是因为太久没有开口的缘故,这一开口,喉咙艰涩得发疼。
“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的弟弟现在还活得好好的!”男人的语气之间流露出刻骨的恨意。
“煦晨的死,我无可辩驳!邬煦夜,把我交给警察局那边吧。”虞婠曦语带哀求道。
“呵,你又不是肇事者,把你交给警察局,根本就闹不出什么花样!”邬煦夜死死地掐住她的下颚,恨不得一个用力就将她的下颚骨给掰碎。
“那你想要怎么样?”她还沉浸在失去所爱的痛苦之中,却是就被这个自称是邬煦晨哥哥的男人给幽禁在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
“虞婠曦,我真的很是好奇,你到底是有什么魅力?竟然会让我那个愚蠢的弟弟心甘情愿地把自己的命给搭进去!”邬煦夜饶有兴味道。
“你要干什么……”虞婠曦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眼底里竟然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她的心瞬时间感到惶恐不安。
“嘶拉!”虞婠曦身上所穿的薄薄的连衣裙被邬煦夜用蛮力给一把给扯开了,皮肤突然之间接触到薄凉的空气,陡然起了鸡皮疙瘩。
“求求你,你干脆杀了我吧!”她的双手缠绕着锁链,如今赤裸着身体,根本无力反抗。
被邬煦夜给压制着,浓郁的强烈的羞辱感在她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蔓延着。
“害怕了?呵,虞婠曦,你可不要告诉我,你和我的弟弟什么都没有做过!像你这种攀龙附凤的女人,我见多了!”邬煦夜语带讽刺道。
“邬煦夜,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好不好?”她已经泛白的唇一直在打颤。
可是此时此刻的邬煦夜早就已经失去了理智,哪里还有心思去听虞婠曦所说的话。
“不要……”虞婠曦几乎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想要去阻止这个男人的掠夺,可是无异于螳臂当车。
她额头上泌出点点滴滴的冷汗,手指甲在石床上抠着,早就已经遍布血痕。
“虞挽曦,你在装死么!”他食髓知味,而她却已经承受不住,陷入了无尽地黑暗之中。
邬煦夜的心感到莫名地烦躁,可是她依然无动于衷,安安静静地躺在那里。
不经意地一瞥,却看到她那泛着异样潮红的脸颊,鬼使神差地将自己的手给覆到她的额头上。
突然接触到那滚烫的温度,他的手却像是触电了一般,猛的收了回去。
“妈,不要丢下曦儿……”她的唇一直不停地发出呓语。
邬煦夜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在看到这个女人这么脆弱的一面,他居然会流露出不忍。
他低咒了一声“该死”,将自己的外套紧紧地包裹着她的娇躯,将她打横抱起,阔步离开了地下室。
邬煦夜破天荒地将于虞婠曦那个女人给带到自己的卧室去,他想自己是大概是魔怔了。
通知自己的家庭医生过来之后,邬煦夜的脑海蓦地想到了什么,打开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尔后淡淡的瞥了一眼依然昏迷的虞婠曦一眼,便离开了。
“邵律师,你是说那个女人手上握有我邬氏集团的30%的股份?”男人坐在书房的座椅上,锐利的双眸扫过站在面前那个那胆战心惊的邵阳。
“是,小少爷......我是说邬煦晨,他所留下的遗嘱,其中一条就是将他所持有的股份以及他名下的一套房子留给虞婠曦小姐。”
许是那男人的眸光太过锐利,邵阳却是至始至终都不敢去正视他。
“死得那么突然,居然还提前将遗嘱给备好,他还真是遗传了那个女人的心机!”男人的眸光愈加冰冷。
“对了,他的死亡讯息全面封锁了吧!若是被那个女人提前知道的话,那么你的这条命该也是活到头了!”
“那个女人那边倒是好瞒,只是另一边可能就没有那么容易忽悠过去了!”邵阳还是心有顾虑道。
“你只要让那个女人不会知道这件事就好,至于那一边我自会处理好。”男人语气凛冽道。
邵阳诺诺连声道:“大少爷,放心吧。”
“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邬煦夜不耐道。
邵阳听到这么一句,宛如得到了特赦令一般,连忙退了出去。
邬煦夜揉了揉自己的眉头,脑海却蓦地浮现那个女人苍白的面容,这才站起身,去往自己的卧室。
“温御,她会死么?”
那个披着白袍的俊秀男人本来是在帮虞婠曦吊针,听到刚刚走进来的邬煦夜这天外飞仙地一句,手一抖,险些插错位置。
“不过是发烧加上营养不良而已,还不至于会到死的那一步!你不觉得自己现在很反常么?我可是从未听你说过死这么丧气的字眼!”温御用探究的目光看向邬煦夜。
“呵,的确是够特别的!让她生不如死,就是我给她特别的对待!”邬煦夜的唇间泛着森冷的笑容。
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饶是温御这般熟识之人,看到这样的场景,也不由得颤了颤。
“她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再说了那场车祸很可能只是一个意外,毕竟直到现在警局那边一直是这么回应的。”温御似是明白邬煦夜因何故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沉吟了片刻,方才说道。
“意外?呵,不过是那些无用之人用来搪塞我的话罢了!既然他们查不出来,还要他们有何用!”指关节被邬煦夜捏的咯咯作响,眼底迸发出炽热的怒火,恨不得要将一切给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