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就是你不够爱他,所以无法将自己的全部信任交付给那个男人!要么就是你从头到尾就没有爱过那个男人,所以你才会觉得害怕!你在担心自己的真心一旦交付出去,就覆水难收了。”
不知道是不是温御的话刚刚戳到了虞婠曦的痛处,虞婠曦的脸色变得比刚才还要来得苍白许多。
“这怎么可能呢?我确定自己的心是有那个人的存在的,只不过一切都是未知的。我无法确定以后会发生什么,所以我现在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去管好自己的心。”
“婠曦,我可以这样称呼你吧。”温御蓦地话锋一转。
“可以啊。”虞婠曦点了点头。
“婠曦,其实我倒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女人,不得不说你真的很特别。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但是我看得出来,其实你正在潜移默化的改变了夜。”温御说出自己的内心真正的看法。
毕竟他觉得虞婠曦以心交心,若是自己再不坦诚一点的话,那么着实说不过去。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吧。邬煦夜那么嫌弃我,又怎么可能会受我的影响啊!再说了像他那样的人,该也是会很难受到自己身边的人所影响的吧。”虞婠曦却是不这么觉得。
“你之所以会感觉不到,那是因为你身在局中。正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所以身为局外人的我,该是比你看得要透彻许多。”温御意有所指道。
“我现在已经处于局中么?”虞婠曦微愣,“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和你们这种人聊天的时候,总是要顾虑许多,真心觉得有点累。”
“我们这种人?我们这种人是哪一种人?”温御一时之间却是无法理解虞婠曦的话。
“因为我是被母亲给抛弃的,她亲自把我给扔在孤儿院的门口。没有跟我说一句话,即使是再见这样的话也没有。院里面的同龄孩不知道为什么都对我避而远之,所以可能让我自小养成孤僻的性格。”
连虞婠曦自己都觉得意外,因为这些话即使当初连邬煦晨,她都不曾和他说过。
现如今在面对温御的时候,却是这么轻易地将深藏在自己心里面,一直未与别人道的话,给说了出来。
“我或许这就是我一直很难融入群体里面的主因吧。我一直觉得只要自己主动就可以打破这样的局面的。可是努力过之后,我才知道原来不是这样的。”
坐在办公室里面的邬煦夜,视线一直紧紧地定格在那屏幕的虞婠曦的脸上,看着她时而悲时而喜的情绪的转换,他的心情似乎也被她感染了一般。
他虽然之前有去调查过一番,可是并没有去如此地去在意她个人的感受,现在从她的嘴里边听到这样的话语,他的内心里除了讶异,却还有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他的心上满满地滋长着。
就在邬煦夜陷入自己的思绪之中,却是听到了几声轻微的叩门声,他连忙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沉声道:“进!”
得到邬煦夜的许可之后,那秘书便就推门而进。
“总裁,这里有一份文件需要你的签……”
字还没有说出口,邬煦夜就拿上自己的外套匆匆地越过秘书许荟离开了。
“温御,那就这么说定咯。雪球就交给你来照顾了,另外也要麻烦你可以帮我找找可以根治我这过敏的药方。等到我的过敏的症状好了,到那个时候,我就会把雪球给接回去的。这段时间,就麻烦你了。”
邬煦夜来到诊所的时候,正好看到虞婠曦和温御在告别着,可是他之前不是交待过温御,让他送她回去的么?
那现在这又是什么情况啊?顾不得多想,邬煦夜就疾步走上前去。
“不就是一只小猫咪的事么?也用得着你们两个成年人站在这诊所门口腻腻歪歪半天的么?”说话之间,邬煦夜不动声色地牵住虞婠曦的手,似是在向温御宣示着自己对于这个女人的所有权。
“雪球,要不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邬煦夜眼见雪球围绕在温御的脚边,一想到虞婠曦这个女人很是在意这只小猫,他的心里就特别不希望它和其他的男人特别的亲近。
虞婠曦一听邬煦夜这么说,唇微张,眼神之中充满惊讶:“邬煦夜,你当真要养雪球么?”
虞婠曦以为之前邬煦夜并没有表现出多么喜欢的雪球的态度,所以她便就觉得邬煦夜并不会想要将雪球给带回家去的。
“怎么不行么?”邬煦夜没有回答虞婠曦的话,而是反问道。
“不是不行,当然可以啊。不过我现在的这种情况,没办法和雪球过多的亲近的。那照顾它的任务不就落到你的头上了么!你确定自己真的可以照顾得好雪球吗?”虞婠曦却是对邬煦夜抱有怀疑的态度。
“我自己亲自照顾这只小猫?”邬煦夜却是以为把雪球带回家,可以交由仆人来照顾的。
所以现在听虞婠曦这么说,他反而蒙了。
“不然你以为呢?”虞婠曦似是想到了什么,立马道,“邬煦夜,我可绝对不允许你把雪球给随随便便地交给别人照顾的。你要是把雪球交给家里面的仆人照顾,那还是赞成把雪球留在温御这里。”
“虞婠曦,不就是一只猫,你至于这么在意么!”邬煦夜只要一想到,虞婠曦之所以会这么在意这只小猫,其实是因为邬煦晨,他的心里面顿时五味杂陈,说不出的不痛快。
“你明明知道这只猫于我来说,是什么意义的啊!可是你现在居然对我说这样的话,邬煦晨你就是专程跑到这里,和我过不去的么!”虞婠曦立马怼了回去。
“虞婠曦,你的记性当真是那么差么?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你已经是我邬煦夜的妻子,那么其他男人就和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了!如果你的心里面的那个男人不是我,那么我倒是不介意帮你把这颗心挖出来,反正也没有存在的必要。”邬煦夜怒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