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泽骂得真没错,这丫就一变态!
“这样不好吧?”
“好不好我说的算!”说着强行挤了进来,我忍住抬脚踹他的冲动。
“裴少,你别这样!我没心情!”
他突然停下,竟然没有任性妄为。我差点以为,他终于良心发现,开始在乎我的感受了。
“不想?”
他憋得发红的眼睛盯着我,粗喘着气息,那儿滚烫着抵着,不断的磨来蹭去。
我用力甩了甩头,刚被你心爱的姑娘重创了心灵,鬼才想和你啪!
他表情极度不爽,顶着高涨的火苗拿过睡袍进了浴室,隔着一扇玻璃门,我听到了他自渎的低喘声。
不要以为他自渎完就翻篇了,也不想想裴瑾瑜是个什么人?羽扇纶巾,谈笑间,墙橹灰飞烟灭。
他穿着玄色睡袍,真空,边走边系着带子。
然后拿过圆形琉璃桌上的电脑,爬上了床。我暗肘,还真是个工作狂,都这个点了,还想着工作。
突然,他把我叫起:“郑拾雨,起来。”
“嗯?”我揉了揉眼睛,有了些睡意,被他拉起来,心里极度不满。
他一本正经,极为严肃的打开了影片:“凌泽存了几个片,你陪我一起看。”
于是,深更半夜,我被他强拉着,看了这种无比劲暴的小H片,顿时没了睡意。
而裴瑾瑜早翻身呼呼大睡起来,我咽了咽口水,推了推他:“裴少?裴瑾瑜!瑾瑜啊……”
“干什么?”他冷漠的眼神让人心头凉飕飕的。
“没,没事!我睡了!”
可能生理上没有得到满足,那一晚我竟然做了久违的春梦。
算来上一次做春梦的时间,是情窦初开的十五六岁,梦里的对象是同一个人。
唯女子小人难养也,我是女子,他是小人。如果相亲相爱,也算为民除害。
早餐时,他又提到了宴会的事情,态度强硬。
我也不肯退让一步:“裴少是什么意思?让我这个身份不明的去陪你参加心上人的生日宴?我自个儿都觉得贱到让人发指。”
他竟然没跟我置气,态度平和到不可思议。
“给你机会带着我喧宾夺主,明确身份。”
心脏突然疯狂跳动,嘴角的笑容难掩渐渐扩散。
裴瑾瑜当晚没有回来,但差人送来了新的裙子,拆开看了看,是一件露肩银白色鱼尾礼服。
穿上很修身,也十分衬肤色。抹胸刚好遮过了刺青。
这个刺青是两年前刺上去的,那时挺流行情侣刺青,我应酬完喝醉了酒,独自一个人跑到了街尾一家新开的纹身店内。
醒酒之后,就发现左胸口多了裴瑾瑜三个艺术字,愤愤的跑回纹身店去问,纹身的小哥说是我非拉他着威逼利诱刺上去的。
我一点儿也不记得,竟做过这样荒唐的事情,至此以后都不敢喝太多。
参加宴会的当天傍晚,他亲自开车回来接我,那是我第一次把自个儿收拾得这么利索。
裴瑾瑜看着我,总算眸光里有了一点惊艳与满意。
“过来。”他语调轻扬的说道。
我抿唇竟也不知怎的,有些羞涩,走到他跟前站定。
他打开手里红色的丝绒盒子,拿出一条粉色水晶锁骨项链,倾身上前替我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