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慌忙扯了个笑容:“是,是啊,好巧。”
唐律笑了笑,将我打量了许久:“原来你们认识?你叫什么?裴公子这个情人可真不称职,来这么久了还没介绍。”
我脸上一热,尴尬道:“我叫郑拾雨。”
唐律若有所思:“多大了?”
“啊?”我眨了眨眼睛,随后慌忙答道:“二十五了。”
“我妹妹大概和你同年,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你觉得很亲切。”
“你见着美人,都觉得亲切吧?”庄飞扬极损的说了句。
唐律给了他一记卫生眼,让他自个儿去体会。
裴瑾瑜负责烤,他们负责吃,最后还算唐律有点良心,留了份给我们。
吃完他们心血来潮,说要去马场赛马。
裴瑾瑜挑了一匹黑鬃马,皮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好不威风。
听说有彩头,弄得很是神秘,谁先到高尔夫球场,谁拔头筹。
裴瑾瑜朝我伸出了手:“上马。”
待我上马时,那仨人已经策马跑了好远。
我是第一次骑马,觉得很新鲜,最重要的是背靠裴瑾瑜,觉得很安心舒适。
隔着衣服的磨擦,让体温陡然升高,我觉得自己简直疯了,竟老是想入非非。
裴瑾瑜这段时间没有碰我,好像工作很累,撩完人就睡。
我面红耳赤的不敢回头看他,生怕他会看出我内心龌龊的思想。
他突然从背后倾身上前朝我耳窝吹了口气,我猛的打了个激泠心脏都快从胸腔跳出来。
“你耳朵好红,很热?”
“有,有一点儿……热。”
他笑了声突然一手扣过我的腰,用力往他怀里压去,我惊叹了声:“裴瑾瑜,你……”
马儿一颠一颠的并未放缓速度,身体里的邪火燃烧得更加热烈。
理智与最后的羞耳止在生王里面前,彻底的败下阵来,我拼命的抓着他握缰绳的手臂,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都靠进了裴瑾瑜怀里。
他突然拉过缰绳,马儿驶向了另一条林荫道。
“往前趴着!”他命令着,听到身后他皮带与衣服磨擦的声音,马儿的速度渐缓了些,但耳畔依旧掠过疾风。
随着马儿的颠簸,我们更加密不可分的相融在一起。
太过突然的冲击,让我叫出声来,随即咬往了自己的手背。
最后我几乎脱力,完全是被裴瑾瑜给抱下了马。
此时我们正在山顶,一眼看去将这座城尽收眼底,眼前长得茂盛的绿草迎风摆风,林中的树叶沙沙作响。
天地之间除了风声,和树叶槎桠之声,好安静,好安静……
他粗鲁的将我丢在了草丛里,甩了一块方格子的手帕给我。
“自己清理。”
冷漠的态度,与刚才抱我时简直判若两人。还是我之于他存在的意义,不过是发氵世的工具?
待我清理得差不多时,他电话响了,那端高亢的叫唤让我听得一清二楚,他把手机从耳畔拿远了开来。
“裴公子,我们都到了快一个小时了,你怎么还没来?”是周飒的声音,那个红三。
“走岔了路,正在往回赶,你们先玩着,很快就到。”也不等那端再发牢骚,他掐断了电话。
我叠好沾着秽物的手帕,咬着唇递到了他跟前。
他恶劣的说了句:“给你留着,做个记念。”
说着跃上了马背,调了个头,英姿佼佼:“好了就别磨蹭,上马!”
我走到他跟前,被他一把拽上了马背,这次是侧身坐着,理好了裙子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将脸埋进了他的胸膛。
我累极了,体力不支靠在他的怀里觉得很安全,昏昏欲睡。
直到马儿停了下来,头顶上方传来裴瑾瑜低沉的提醒:“到了。”
我打了个哈欠,被他扶下了马。走到高尔夫球场,一只球朝我们这飞了过来。
裴瑾瑜侧身躲过,迎上黄毛戏觑的笑脸:“哟~俩小情人野战回来了?”
唐律拿过鸡尾酒笑了笑:“庄少,别胡说,人家裴少爷只是走岔路了。”
“对对对,走岔路了。”黄毛嘿嘿笑了两声,弄得我感觉有些尴尬不知所措。
谁知裴瑾瑜也不反驳,一手搂过我的腰,坐到了唐律那边。
漂亮的服务生过来点单,送来了鸡尾酒和小吃。
我刚想伸手裴瑾瑜拿过了我跟前的鸡尾酒,吩咐了声:“给她换杯热饮。”
我转头盯了他几秒,便是这样的人,你以为他不拘小节,可是很多时候,又会被他不经意的细节所打动。
唐律打量了我们许久,饶有兴趣的说:“裴公子还是这么个细心的妙人啊。”
我捧着热饮悄悄打量着裴瑾瑜,只见他带着公式化的微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唐律,你就别拿我开涮了。你未婚妻呢?”
“她说太累,我让司机先送她回家了。你看这儿除了你,咱哥们几个都是单身狗,别虐。”
他们互调侃着,突然话锋一转,讲到了融资与股市方面的话题。
我听不懂,看着高尔夫球场上那俩正打球,好像蛮好玩的。
“那个……瑾瑜。”
我轻轻叫了他一声,打断了他的话,他倒也没有不愉悦,转头看向我。
“我想去打球。”
“你去吧。”
我轻应了声,走到球场,挑了根球杆。观察着他们打球的姿式,有点与小时候玩弹珠的原理相似。
见我握着球杆痴望着那边,周飒将球杆抗在肩上,不紧不慢的朝我走了过来。
“不会?”
我看了眼休息区正与唐律交谈甚欢的那人,有些紧张,坦白道:“第一次打这种。”
周飒瞥了眼裴瑾瑜,狭长的吊梢眼微眯,性感的唇勾起一抹痞笑:“我教你。”
他拿过我的球杆,丢开了老远,从身后将我圈进怀里,将自个儿的球杆塞进我的手中,有力的双掌扣过我握杆的手。
耳畔低语:“我的球杆更好使,试试?”
我从来没有与陌生人这般亲近,弄得好不自在,他带我打了几发球,可能是因为不自在的关系,都失手了。
周飒笑笑,总觉得带了十分的邪气:“没关系,第一次,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