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薄清嘴角上扬看我像个跳梁小丑自导自演:“李景颜你江郎才尽了是不是?什么损招阴招都能用的出来,十几年来,我白调教你了?嗯?”
我的眼珠子都快蹦了出来,婴孩流的哈喇子都快滴到袁薄清身上去了,他竟然毫无反应还在这跟我扯皮哈天,到底谁才是正宗的捉鬼天师!他竟然连只鬼都见不着?特么玩我呢!
视线停留在婴孩留下来的那一滴哈喇子上,哈喇子的颜色跟婴孩皮肤颜色一样,青紫青紫的,我嘴巴抽啊抽,“袁薄清……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怎么着,马上有一堆口水都滴到你身上了,你的洁癖症好了吗?你确定等一下不会恶心的把整个大楼给掀了?”
袁薄清一个俯身,薄唇贴在我的唇瓣之上,凤目敛滟绝色,嘴角一牵:“洁癖症?我这叫爱干净,像你邋里邋遢,油头粉面?”
我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绝对活脱脱的见鬼的那种,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他的气息扑面而来,唇角一热,声音带了一些颤抖:“真的,你信我一次,就一次啦,婴鬼在你背后啊,口水马上都滴在你身上来了!”
想对我用美男人计,门也没有,我什么中日韩欧美帅哥没意淫过!
“是吗?”他的身子又俯低了些许,潋滟的凤目中印出我狼狈地样子。
“是!”我答得特坚定!不可否认,袁薄清长得是真的好看,丰神俊朗,剑眉凤目,薄唇性感,可惜……再好看也掩盖不了他有神经病的特殊体质。
“啪!”袁薄清伸手拍在我的头顶之上,刹那间,我懵逼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那一滴哈喇子。
眼瞅着就要落下,袁薄清一个翻身,离开我身上,站在一旁居高临下的说道:“既然你能看见我看不见的东西,说明那一滴口水还没有落在我身上,赏给你了!”
沃去,这个神经病不是不相信我吗?临阵脱逃是什么鬼?
我像坐以待毙的人吗?答案肯定不是,紧接着我一个翻身,那一滴哈喇子,正好落在我原先的头部,再抬头间,婴孩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不见!
我紧紧皱起眉头,袁薄清他是真的看不见?还是逗着我玩呢?为什么那个胆大包天的婴孩,在他一起身,立马消失的干干净净!
这其中必有原因啊,按照袁薄清冷酷绝情果断的个性,他应该会信我的话,因为他知道我不可能拿鬼开玩笑,这次他为什么不相信我?值得深思!
袁薄清拎着衣领闻了闻,撂下一句话:“你接着扯,我去洗澡,洗完澡开会去!”
他开会关我p事,真当我是他24孝保姆啊!我催促的双手摆了摆:“赶紧的,身上臭死了!”
他凤目一眯,危险气息溢出,我立马像个孙子一样,抓着头发:“我说我自己的,您老放个屁都是香的,真的!”为了让他相信,我一脸真诚,眼睛都不眨一下!
袁薄清打开浴室的门,头一扭,嘴角弧度翘起,“李景颜,看来我要给你涨工资了,溜须拍马的本事一流,你说你打架的本事和你溜须拍马的本事成正比,何愁成不了一代捉鬼天师啊!”
我的后槽牙磨得咯咯作响,一天不咯应我,他就吃不下饭,“我尽力呗,你要知道,我头上有你这一座大山压着呢,我想蹦哒蹦哒起来才行啊!”
回答我的是一声关门声,“咝!”倒吸了一口气,瞬间觉得全身哪里都疼,果然装逼是个技术活,明明全身都快散了架,还得装的一丁点事情都没有,苦逼死!
噌噌!走到浴室间,“笃笃笃!”敲门,“袁薄清,问你个事儿!”
“说!”他的声音掺杂着出来的水声传来。
我抱臂靠在门边:“话说你的办公大楼不是集财气,远邪崇为一体吗?鬼进不来,如果别得是东西进得来吗?”
袁薄清是什么人?就他现在这人格,可是当世年轻一代捉鬼界翘楚中顶尖霸主,他布的局,别说鬼了,只要他有心,二流捉鬼天师都破不了他的局,想进来,还得看他大爷高不高兴。
“有很多东西进得来,这世上我们不知道的事太多了,未知的上古生物,未知的障,都有可能进来,你别崇拜我,我又不是神,不能做得面面俱到!”
他这话什么意思?他意思是说,婴孩他不是鬼?是未知生物?还上古?特么他能在扯点,上古生物,几千上万年,他饿死找奶吃?当我智障,什么都信啊!
“我没崇拜你,我真得看见一只鬼……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我斗不过他,把你吃饭的东西借我件呗!”柳条枝对付普通的行,对付大咖,又点难!
半天没回响,我手指又敲在门上,“袁薄清,不借就不借,要不要不吱声啊!”
敲了半响,不见回声,我心一惊,不会婴孩跑进去找袁薄清有奶吃吧?他一男人也没奶吃啊。
脑补八百遍,不行,我得救他,万一袁薄清另一个神经病一上来根本就不是婴鬼的对手。
“碰………碰……”
敲着门,着急问道:“袁薄清,你有没有怎么样,是不是婴鬼在里面,你倒是回句话啊!”哪来的心急如焚之感?鬼知道!
我感觉度日如年,敲了半天也没响声,手都快敲断了,“袁薄清,袁薄清……”
“呼啦!”门一打开,我的手敲在袁薄清裸露的胸膛之上。
袁薄清额发滴答滴答的滴着水,凤目沾了水气,少了一分冷寒,低眸望我:“你是要跟我共浴吗?”
这个笑话可真不好笑,我手一紧仰着头,“我是关心你,绝对没别的意思,你千万别误会!”
袁薄清凤目一挑,徒增一丝凌厉,视线仿佛穿透我直摄我的后方…
“误会?你说误会什么了?”袁薄清说着蓦地伸出长臂,一把圈住我的脖子,上前一步,把我往他身后一带,他挡在我的面前,目光霸道凌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