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诡异的母女

  深渊那食鬼的样子看得我一脸惊悚生无可恋,这阴司要是查出来,我就是主谋嫌犯,是要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受油锅煎之苦的!

  尼玛,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我,这样的无妄之灾,衰神附体啊。

  八只女鬼一被深渊吃完,屋里立马散发一种就如包裹在稻草里的草鱼烂掉令人作呕的味道……

  深渊迈着它的小短腿,来到我的脚边,张开手臂:“妈妈……抱抱举高高!”

  “嘿嘿!”

  我想哭,总觉得深渊这几分钟又长大了,我见他时,他还不会直立行走只会爬,现在步子稳健,口齿清晰,关键个子还长高了,小模样更加白净的惹人疼了。

  在我发愣之际,袁薄清推了我一把:“你儿子叫你抱呢!”

  被他一推,我条件性的反退两步,深渊偏头不解的望着我,我内心瞬间有些负罪感,挤了点笑容,弯腰一把把他抱起来,硬生生的挤出笑容来:“儿子,回家!”

  深渊紧紧的搂着我的脖子,生怕我跑掉似的,就他的段位,我的段位,我能跑得过他吗?

  抱着深渊转身就走,袁薄清跟在我身后,到门口停留,他随手关上门,我瞳孔一下骤紧起来....

  我看见门内赫然站着一个头发凌乱,满脸是血的女人。

  女人睁着双眼,手边还牵着一个小女孩,两个人嘴角牵起一样的弧度,诡异无比的对我笑着。

  我心中咯噔一下,忙叫袁薄清,袁薄清“砰”一声把房门关上。

  “哎……”叫着。

  袁薄清完全不给我说话的机会,转身径自下楼,闲庭信步,高定西装革履与这个老城区的楼梯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又显得那么自然非常。

  我看了一眼紧闭的门,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个小女孩咯咯得意的笑声,还有那满脸是血的女人诡异的笑。

  我抱着深渊连忙跟上袁薄清,问道:“川赤子食鬼,可有什么食不下去的?”

  袁薄清专注他的脚下,回答我道:“自然是有的!”

  我急问道:“什么样的鬼他食不下去?”

  刚刚屋里站着的女人,分明就是那具高度腐烂的女尸,她手边站的小女孩就是我亲眼所见被深渊食掉干瘪女婴鬼……

  不对....又像被我送去往生的女婴鬼.......她们俩到底是不是一个?可是不管是不是一个都不应该存在这世间才是!

  袁薄清没有回答,下了楼,直接扭开我的房门,走了进去,往我的小沙发上一坐,给我来一句:“过几天你就知道了!”

  这说了等于没说,过几天知道跟今天知道有什么区别啊?不要在这里装大爷,好不好?

  忙往他身边坐去,却被他挡了回来,言语中赤裸裸的嫌弃道:“浑身那么臭,你确定不洗一下?要在这里污染环境?”

  被他一说,我伸出手臂嗅了嗅,还真是恶心难挡,深渊也是,我抱着深渊往浴室走去,还不忘叮嘱袁薄清:“老板,给深渊弄套衣服过来,我去给他洗个澡!”

  话音还没落,袁薄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从我怀里捻起深渊,“我去给他洗…”

  说完不看我,狂霸拽的往浴室走去,对我家熟练的跟他家似的,话说袁薄清是第一次来我家吧,至少这个狂霸拽的人格第一次来我家。

  我掰着手指头数着时间,十分钟后,袁薄清拎着深渊出来,千年老妖怪洗了个澡脸上酡红酡红,水汪汪的大眼睛,白白净净的小皮肤,可见惹人怜爱。

  我望着母爱泛滥,恨不得抱上去狠狠的亲两口,袁薄清眉毛一挑:“李景颜,你是等着我帮你洗吗?”

  这个冷笑话,真是好好笑哦,我眼神一收,抬头挺胸的往浴室走去,裹条浴巾出来时,袁薄清正在逗深渊,深渊咯咯地笑着,跟他认识千百年似的。

  袁薄清听到声音,头一抬,眼神一暗,讥讽道:“是什么让你有自信裸奔的?”

  谁裸奔了?我不是裹的浴巾吗?从头到脚裹得很牢实,什么肉也没露啊?

  深渊也望着我,对我张开手臂:“妈妈……抱抱香香!”

  都说儿子是妈妈前世的小情人,这话一点都不假,便宜儿子也是小情人的一种。

  我一甩湿漉漉的头发,对袁薄清哼了一声:“老板,门没上锁,您自便!”说完看也不看袁薄清的脸,踩着拖鞋回屋去换衣服,谁理他,自大狂!

  回到房里的我,边穿衣服边把今天的事情理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各种怪异,越想越觉得袁薄清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不行,我非得问个明白,我一开门,就闻到饭香,再看袁薄清见他正在低头扣衬衫纽扣。

  我眨了眨眼睛,望了望窗外的天,没有下红雨啊,袁薄清给我烧饭?

  我是死了?还是做梦呢?好吧,估计我死了没睡醒!

  “过来!”

  袁薄清一冷声,把我从精分中唤醒。

  我扭扭捏捏的过去,他速度倒挺快的,我换一个衣服的功夫,一碗热腾腾的面,摆了两根青菜,还加一个荷包蛋,关键他哪来的葱花呀,我冰箱里没有葱花啊!

  对着茶几上的面,我双手一举:“该不会下毒了吗?”

  袁薄清一个白眼:“不吃,我拿去倒了。”

  我一把端起碗,“我吃!你自己不吃啊?”

  “哦,我吃过了,你那碗是我吃剩下的!”袁薄清说得那叫一个高高在上的施舍。

  回答口不对心,表里不一,我还是乐呵呵地接受,惊心动魄,可饿死我了。

  毫无形象吸溜着面,把袁薄清看得直皱眉头,嫌弃:“至于嘛?”

  我含糊不清:“饿了一天,你说至不至于?”

  袁薄清往沙发上一靠,长腿一迈:“对,多吃点,是该多吃一点,补补你那身无四两肉的地方!”

  谁听过吃面补胸的?反正我没有听过!

  我真是不想理他,他当然也看出了我眼中的不满,等我把一碗面吃完,袁薄清一个起身,正了正衣角:“吃饱喝足,带上你的儿子,干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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